看著池硯禮站在一旁玩手機,白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除了玩手機和釣魚,你還會干別的事情嗎?”白蘇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池硯禮罵道,“今天可是你媽的壽宴,你一大早出去釣魚也就算了,這么多賓客,你連句話都不樂意多說,你到底有沒有體諒過我的感受?”
“我怎么了?”池硯禮不明白白蘇這發的是什么火,他不明所以地看向了面前的白蘇,說道,“釣魚是我的興趣,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釣魚釣魚釣魚,平時我懶得管你,可今天是你媽的壽宴,這么多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忙下來的,你知道我有多累嗎?你就不知道體諒體諒我?”白蘇沒好氣地說道。
聞,池硯禮非但沒有半分愧疚,反而沒好氣地沖著面前的白蘇說道,“早就跟你說了,我媽她不在乎這些虛的,是你自己非要忙前忙后的,現在知道累了?”
池硯禮頓了頓,接著說道,“本來嘛,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聊聊天挺好的,是你非說要好好辦一下,現在怪誰呢?”
“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白蘇氣得臉色都變了,她做了這么多,還不是為了在老太太面前多表現表現?為了幫池景逸多爭取一些?
池硯禮不幫忙也就算了,現在還怪她多事了?
“別人的老公都知道心疼自己老婆,你倒好,反過頭來怪我多事,池硯禮,我做這么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白蘇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不爭不搶也就算了,可景逸呢?你想過景逸的未來嗎?”
“景逸怎么了?”池硯禮蹙眉,一臉不解地沖著面前的白蘇問道,“就算我們兩都不在了,阿舟也會保他一生衣食無憂,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僅僅是衣食無憂就夠了嗎?池硯禮,你對生活的追求還真是夠低的。”白蘇嗤笑了一聲,“這自己有的和伸手要的能一樣嗎?”
“是,阿舟當然會保景逸衣食無憂,可謄世集團發展到今天,也不全是他池硯舟一個人的功勞,這里面本來就有你的一份,我現在做的不過就是想把屬于景逸的那一份拿回來而已,這有什么問題?”白蘇嗤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就算幫不上兒子的忙,也不應該拖后腿吧?”
“是你自己想得太多。”池硯禮沒好氣地說道,“阿舟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池硯禮,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白蘇打斷了池硯禮的話,“他池硯舟跟你怎么可能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