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終于消停下來,唐夜溪問洛凡:“凡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你......應該不會和他們回去吧?”
“當然不會,”洛凡毫不猶豫的說:“已經斷了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從那個牢籠里逃出來,怎么可能再回去?”
“就是!”許連翹譏嘲的嗤笑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信什么命中帶煞這種說辭,就憑這一點,那一家人腦子就有坑!
優秀的人往往死于豬隊友之手,所以,珍愛生命,遠離豬隊友!
別說凡哥在我們事務所過得很好,就算是如今還在浪跡天涯,也絕對不能回洛家,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洛凡搖頭笑笑:“翹翹雖然嘴巴毒,但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就是這么個道理。”
“什么叫我嘴巴毒?”許連翹不滿的說:“是我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可是一針見血的實話沒人愿意聽,才總有人覺得我嘴巴毒好吧?我的嘴巴一點都不毒,甜著呢!”
“呃......”唐無憂有些尷尬。
怎么聽起來像是帶了點顏色的車?
“想什么呢?”兩人距離太遠了,許連翹的手夠不著,拿起湯匙敲了唐無憂的額頭一下,“毛還沒長齊的小朋友,思想干凈一些,黃色廢料少一些!”
唐無憂叫了聲痛,捂著額頭委屈說:“你要是思想夠純潔,腦子里沒有黃色廢料,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和我能一樣嗎?”許連翹理直氣壯的說:“我有證!我是拿著國家發的結婚證,可以合理合法開車的人,你有嗎?”
唐無憂弱弱的說:“我有駕駛證行嗎?”
唐夜溪被他們兩個逗的差點笑出聲來。
她勉強忍住笑,“你們兩個夠了!體諒一下凡哥的心情,凡哥遇到了煩心事,你們還這么歡脫,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