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沖破屋頂。
她連滾帶爬起來。
卡琳娜以為喬影說的回禮,是當眾扯掉她的面紗報復她,現在才知道這些才是。
擋板將后座隔絕出了一個私密空間。
沒等喬影問秦寒越升擋板做什么,男人身體轉向她,將她擁抱住,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上,聲線慵懶:“小影,我有點喝醉了。”
他身上酒氣確實挺明顯的,說話也挺像。
喬影沒什么情緒問他:“給你扎兩針清醒一下?”
她禮服裝不了東西,貼身的手機和貴重的銀針放在秦寒越口袋里保管。
秦寒越:“不用。”
喬影微微挑起半邊眉:“那是想借著醉酒的理由做什么?”
秦寒越收緊手臂,嘴唇碰了碰她頭發,心里的醋意散發了些許:“你說呢?”
喬影:“一加一等于幾?”
秦寒越笑道:“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喬影:“喝這么多,看來受刺激不小。”
秦寒越想了想:“其實我沒怎么聽清你在大殿上對林騁說了哪些臺詞,能跟我再說一遍嗎?”
她說了什么?
說了求婚,說了結婚,還請人喝喜酒。
喬影少有地好說話:“行啊。”
秦寒越剛要說讓她把人名去掉,喬影就說了:“林騁,你跟我求婚吧。”
秦寒越:“……”
這對秦寒越簡直是暴擊,心想她要能把林騁的名字叫成他的,他能高興死。
可她壓根不配合。
不但不配合,還要氣他玩。
喬影:“還要聽嗎?”
秦寒越:“不用了。”
秦寒越像是被她噎死了,半天沒再說話,就這么抱著她,估計在郁悶。
喬影被他抱得有些無聊,下巴擱在他肩上,看秦寒越身后車窗外的景色:“升擋板,就是為了抱我、再跟我說你喝醉了?是哪個步驟司機不能看?”
秦寒越也覺得不做些什么太對不起這塊擋板了,所以他正努力醞釀氣氛做鋪墊呢,喬影卻主動出擊了,他說:“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暗示我做些司機不能看的嗎?”
喬影眼珠轉到眼角,斜他一眼:“你覺得呢?”
秦寒越往她耳邊又貼近了些,問:“跳舞的時候,你盯著我,是不是還想親我?”
喬影:“看來是真醉了。”
她當然不可能承認。
秦寒越:“跳舞的時候我還沒醉。”
喬影勾起嘴角笑了下,卻沒應他。
秦寒越抬起臉看她,手臂卻停在她腰上沒有放開,兩人臉對臉,離得特別近,他問:“真的沒那么想?”
他寬大的手掌貼著她腰曖昧地順了順。
喬影:“沒有。”
秦寒越告訴她:“你不想,我想。”
秦寒越身體力行,徑直吻上她。
不管是他身上的冷香還是酒香,都是喬影喜歡聞的,兩者混在一起,喜歡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