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能聽不懂夜斯這暗示性的話是什么意思,他沒想到自己的女伴比不過夜斯的漂亮就算了,居然還是夜斯玩剩下的破爛。
亨特面不改色,反擊一句:“她們身上能玩的都玩膩了,我想gavin的這位新女伴應該會比她們都有趣,不如讓她教教我?”
夜斯臉上笑意還在,眼神卻森森然地陰沉狠厲:“只怕亨特先生沒命學。”
喬影這時開口,語氣輕淡:“玩牌嗎?”
接著抬眸看向對面的亨特。
這個叫亨特的,喬影和程靳都認識,先前被夜斯拖著參加一個宴會時就見過。
是總統的親侄子。
上次宴會時就發現了這個叫亨特的明里暗里都喜歡和夜斯做比較。
可惜除了一個總統親侄子的身份,沒一樣能和夜斯比的。相信他自己也發現了。
亨特眼睛一亮,十分會聊天:“你英文說得真好,果然長得漂亮的都聰明。”
喬影沒理會,道:“加點什么賭注?”
夜斯程靳兩人心道:亨特這小子要完。
亨特語氣輕佻曖昧的溫柔:“聽你的。”
沒等喬影說話,
亨特又道:“我想到個好玩的。”
他一把摟過自己女伴,看著對面的喬影。
邪笑道:“輸一局,脫一件。”
看著亨特意淫的目光,夜斯面無表情,低聲像是在克制著什么:“一會兒宴會結束,老子踏馬弄廢他。”
喬影:“沒意思。我和你賭,輸一局,捅一刀。”
亨特挑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你喜歡玩這么血腥的?你果然很不一樣。好,就按照你說的。”
“不過我是個憐香惜玉的,我可不想欺負這么漂亮的女孩,這樣,你和她玩,輸了算我身上。”他往旁邊挪了挪,把自己女伴拽過來。
什么欺負新手,喬影沒那君子氣,送上門來找死,她才不會客氣,說什么勝之不武。
何況對喬影來說,誰上場都一樣。
喬影:“玩簡單點,三張牌,比誰點數大。”
亨特:“都聽你的。”
夜斯跟宴會主人要來匕首,擺上了桌。
賓客們聞聲紛紛過來圍觀。
壓根不知道喬影有多危險的亨特始終沒當回事。
為公平起見,喬影將手里的牌隨便給了個女賓客,讓女賓客充當荷官為她們發牌。
女人根本不會玩,看看那明晃晃的刀子她嚇到臉色蒼白。
她深知亨特和夜斯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這絕對是玩真的。一會兒真的會動刀子。
而她要是輸了,刀子八成是捅在她身上,就算亨特好面子沒讓她擋刀,自己受過,事后她也要完蛋。
而要是對面的女孩輸了,夜斯輸了面子,她也肯定沒好果子吃。
女人不想玩,想跑,又不敢說,戰戰兢兢間,那女賓客已經開始發牌了。
女人看著面前的牌,像看洪水猛獸,在亨特的催促下,她顫抖著手把面前的一張牌拿起。
是張梅花九。
繼續下一張,方片八。
十七點了。
女人咽了咽口水,最后一張拿起,黑桃j。
女人半死不活的臉上瞬間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她開心地把牌拿給亨特看。
二十七點!
這點數已經夠大了,她贏了。
亨特看到點數,高興得哈哈笑了兩聲。
心里盤算著,是向喬影展示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憐香惜玉一下,博個好感,放過喬影。
還是借機讓夜斯挨上一刀。
亨特打量喬影白嫩的小臉,已然勝券在握:“這么細皮嫩肉,我可真不舍得在你身上動刀子。”喬影還沒看牌,亨特和女人已經在慶祝。
“二十七點,點數很大了,不出意外gavin這邊是沒機會了。”賓客們有不少在替夜斯這邊可惜。
大家目光都看向喬影面前的牌。
在惋惜聲中,喬影看了牌,而后不徐不疾將牌扔出,紅唇輕啟,淡淡吐出一句:“你輸了。”
亨特看清喬影扔出的牌后,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