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再在這里吵鬧,耽誤我做生意,我就報警了。”趙暮遲黑著臉走過來。
“趙先生,您快幫我兒子看看。我兒子前兩天從學校回來,忽然就不哭不笑,只會流口水了,怎么喊他都沒有反應。有個大師非說我兒子是中邪了,哄著讓去做法事!”
老婦人一邊用手帕給小孩接著口水,一邊嚷嚷道:“這孩子的爸爸小時候就中過邪祟,還不是我找神婆子化了符水才治好的。
現在雖然要講科學,但有很多事情還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的乖孫孫,我是他的親奶奶,我難道還會害他嗎?”
“媽,您就是太迷信了!”
貴婦人和老婦人又吵了起來。
貴婦求助地看向了趙暮遲,希望趙暮遲能幫幫忙。
趙暮遲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兩位我這里是藥店,又不是醫院,你們找我也沒用啊!”
老婦人得意地說:“我說什么來著,這里又沒醫生,還是快去找大師才行!”
“誰說沒有醫生?”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云初初笑瞇瞇地走了出來。
她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件白大褂穿上,脖子上還像模像樣的掛了個工牌,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平光眼鏡,一幅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云初初走了過來,舉著工牌對著老婦人和貴婦飛快地晃了晃,“我就是醫生,病人怎么了?”
老婦人打量著云初初,看起來太年輕了,開口就說要給人治病,看起來太不靠譜了。
貴婦病急亂投醫,只要不是去找大師做法,年輕點的醫生也沒關系。
但是為了保險,貴婦還是看向了趙暮遲,“趙先生,這是您藥店的坐堂醫生?”
趙暮遲一臉“你們賺大了”的表情,果斷點頭:“沒錯!”
云初初整天在他這里吃吃喝喝,一天點八杯奶茶(連店員的都請了),總不能光喝奶茶不干活吧?
云初初盯著小孩子看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小孩的手。
接著,她順著小孩子的大拇指一直捏到了虎口,在穴位處停頓了下,又沿著掌心,一路往手臂捏,捏到了脖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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