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肯,是戰降災給予蘇傾離的。
“奇了怪了!”戰憫生抱著一個茶壺,神神叨叨的望著與蘇傾離在遠處談話的戰降災,“本王這個做叔叔的和他說了幾次他都不同意,如今卻自己自愿來告知蘇傾離可以帶著賀云辭一同去談判?”
風和日麗下,一襲白衣的戰允站在長廊的屋檐下看著眉飛色舞的蘇傾離,她總是把開心寫在臉上,叫人覺得單純可愛。
“大哥也許是想通了。”他安撫著戰憫生,“皇叔你也別多想。”
“降災本就古怪,阿皖就經常告訴本王,你們幾個里面,降災是最聲色內斂又脾性暴戾的人,矛盾,實在矛盾!”
把茶壺的蓋子蓋緊,戰憫生不拘小節的抱著茶壺把茶壺嘴對著自己大口飲茶,豪邁的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飲酒。
戰允等他們談完了,才徐徐走向蘇傾離。聽見她和戰降災最后的道別恩謝聲,也看見戰降災對他投來的肯定目光。
“你未來有個賢內助。”
忽得道一語,戰降災便笑著離開了。
被他突然的一句夸贊弄得臉頰緋紅,蘇傾離捂著臉側過臉不去直視此刻笑意溫柔的戰允,嘴里嘟嘟囔囔著別人聽不清的話。
“能夠得到大哥的肯定,傾傾還真是不簡單。”戰允背著手微微彎腰湊到她面前,故意調侃她,“如此挑剔暴戾的一個人都可以被傾傾的本事給折服,傾傾的鬼點子還有多少是我想不到的呢?”
“我哪里有什么鬼點子?”她躲開他的目光,耳垂發熱的說道,“我只是…只是希望可以幫到你,哪怕一丁點。”
看著她的眼神溫柔的可以掐出水,戰允握住她的手湊到自己唇邊輕輕一吻,“本王能夠遇到此刻的傾傾,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