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只有他聽見，并做到了

“我死了很多遍。在那些時空里，一遍遍的被殺死，被燒死，被挖眼割舌，被殘害虐待，被獻祭......”

哪怕如今回想，季衍都忍不住打個寒顫。

在那些時空里發生的事，她都無法干預。

只能被囚禁在肉身中，作為第三者旁觀一切，并不斷重復。

那樣灼燒，那些撕裂，那些痛苦......

甚至怎么死的，她全都要清醒的經歷一遍！

“不可能......”

厲柏哲扶著季衍的胳膊，聲線顫抖起來。

然而季衍卻眼眸含淚，笑著望向他。

“是真的......你還記得有一世，你殺了季柔，導致詛咒吞噬了我嗎？”

厲柏哲沉重的點頭。

他怎么可能忘記因為自己的過失，導致季衍死去的經歷？

就聽季衍開口。

“當時我已是彌留之際，也是因為靈魂即將脫離，我才有機會說出那句話......”

黑色的瞳孔驟然縮緊。

“是你......”

哪怕到了今天，厲柏哲也清晰的記得。

因為詛咒吞噬，當時季衍只剩最后一口氣。

死去前，她用盡全力對他說了一句：不要自責。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而那句話竟然是回溯的季衍，在知曉結局時，用盡全力才能發出的聲音。

“我無法干預已經發生的事，只能在死亡的空隙中，勉強發出些聲音......”

之后死亡降臨，靈魂脫離了肉體。

那一世的記憶就到此為止了。

緊接著，她又陷入了新的輪回，開始下一輪的苦難......

可每一次，只要厲柏哲出現，她就會陪著厲柏哲經歷過所有......

那時起，她就知道厲柏哲為自己付出了多少！

也是那個時候，還未明白什么是愛情的她，卻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厲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