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柏哲?”
倪盛夏擔心的查看,為他拿來消毒毛巾擦拭。
可厲柏哲卻沒有取。
只是盯著自己碰過她的手發呆。
倪盛夏以為他是被嚇著了,一邊用擦拭著他的手,一邊無奈的嘆了口氣。
“柏哲,你也看到了吧?我就說她會裝病。老手段了。這次應該也是覺得丟了臉,所以借著生病的由頭逃走了吧?本來嘛,一個不合適這里的人,硬要擠進來,看了也覺得可憐。”
擦拭的毛巾忽的拽不動了。
就見厲柏哲緊緊握住了它。
“......我自己來就好。”
倪盛夏笑了笑,這才又拿了一條手巾擦拭自己。
“雖說我覺得她是裝病,但以防萬一還是擦擦吧?萬一真有什么就不好了......”
她滔滔不絕的說著什么,可厲柏哲卻只緊緊握著擦手巾沒說話。
盡管做了消毒,但賓客們還是議論不停。
“那個叫季衍的......也太不要臉了!故意傳播疾病!”
“以后我看誰還敢接近她!”
“看著人模狗樣,怎么那么下賤!”
“要不怎么說一臉窮酸相!”
聽著那些議論和辱罵,季柔暗暗偷笑。
畢竟她為什么突然生病倒下,恐怕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
但她還是裝了裝樣子,用毛巾擦拭著手。
“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我本想著她是我姐姐,理應來我的婚禮,畢竟是我虧欠她......”
說著,季柔還擦了擦眼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季柔,和你沒有關系。”
“就是,誰能想到那人心思那么歹毒的?”
“季柔,你別難過,我們知道她和你沒有關系。”
“對,你也是受害者。是她狼心狗肺,浪費了你的好心!”
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和垂憐,季柔高興壞了。
很快,大家進行了消毒。
歐晟也擊掌,重新開口。
“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但季衍應該沒有傳染病的,否則和她接觸的柔柔肯定早就中招了。也請大家不要誤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