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單佐還坐在那等著傅司爵的安排。
“這幾天你還是盯著駱家,后面就要大選了,之前讓你做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爺,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也拿到了那份親子鑒定,包括這些年那位和那女人的一些私密照。”
“行,那咱們到時候就給那位送上一份大禮。”
傅司爵邪肆一笑,他非善人,尤其是對駱家人,這些年可是恨之入骨。
可他又是個極其理智的人,他知道什么時候做什么事,駱家有駱先生庇護,他即使動了也只是傷筋動骨,不可能讓駱家徹底覆滅。
可這一次,他知道機會終于來了,只是他沒想到那樣一個鉆營權勢的男人,也會拜倒在石榴裙下。
一個總是打著親民路線的政客,私生活荒淫糜爛,就不知道這一切揭開后,他還如何的自圓其說。
叩叩叩。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敲響,單佐立刻起身過去開門,就看顧染端著一個放著紗布和藥膏的托盤走了進來。
“到時間換藥了。”
單佐一看,立馬自覺離開,他可不喜歡被人強喂狗糧。
傅司爵就穿了件襯衫,看到顧染進來,非常自覺的開始解紐扣。
后背外圍的傷口已經長出了新肉,就是最中間的位置,當時受到的灼燒也是最嚴重的,現在還得每天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