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見狀,叫住了何管家。
“何管家,怎么這煎藥的事情都要你一個管家親自負責了啊,這梨園沒有別人了嗎?”
赫連城也就是隨口一說,他和何管家一向不對付,所以每次逮到機會就會說上兩句。
何管家并不在意,這些年,他都習慣了,而且他一直都清楚他的身份和職責,他要效忠的只有赫連家的家主和少主。
“二先生,我領著赫連家的工資,當然什么事都需要做,這給家主夫人熬藥的事不是小事,下面的人粗手粗腳的,我也不放心。二先生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去忙了。”
赫連城見自己的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沒有任何的效果,只能擺了擺手讓何管家離開。
只是在何管家走出大廳后,他幽幽的來了句。
“真是天生的賤命,也只配當赫連家的下人。”
這話正巧被從樓上下來的赫連少卿聽到,赫連少卿臉色沉了下來,絲毫不給這個二叔面子,來了句。
“二叔,何叔是我們的家人,還請二叔以后謹慎行,別什么話都往外說。還有,現在不是古時候,人人平等,何叔他們憑能力干事,比起那些拿錢不出力的可要好很多。”
赫連少卿這話可算是扎在了赫連城的心窩子上,這不就是在點名道姓的罵人嗎?
赫連城臉色有些難看,可卻不敢反駁,如今他們一家可還仰仗著他大哥一家生活。
這時,曾妙慧開口緩和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