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都不知道毒醫究竟長什么樣,是男是女,她說自己是毒醫就是毒醫了嗎?”
“穆老,咱們要不要上去盯著點,萬一弄出個好歹來,到時候還是我們收拾爛攤子。”
這些人你一我一語的,吵得穆老都有些頭疼,揮了揮手道。
“都安靜一點,你們在這等著,我上去看看。”
說完,穆老噔噔噔的往二樓走去。
二樓朝南最大的一間主臥,這里裝修雅致,布置精美。
走進臥室,就能聞到空氣里淡淡的梔子花香,只是這花香根本掩蓋不了空氣里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兩米寬的木制大床上,一位五官精致的女人安靜的躺著,要不是邊上有各種醫療儀器,還以為這人只是睡著了。
女人臉頰瘦削,面色透著病態的蒼白,可能因為常年臥病在床,女人的眼窩也有些塌陷,顴骨凸起。
要不是女人原本絕美的容顏,就她現在的模樣,不說嚇人,但也會有些難看。
不過看床上的女人顯然一直被精心的照顧著,雖然一直病著,可照顧她的人非常的貼心,頭發梳的一絲不亂,長長的黑發辮成兩個麻花辮。
身上是一套淡藍色的絲絨睡衣,放在被子外的雙手纖細修長,指甲也應該是定期修剪。
這時,一個和赫連少卿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從旁邊的陽臺進來,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男人應該就是赫連家那位鮮少露面的家主,赫連少卿的父親。
顧染抬頭看去,中年男人沒有赫連少卿的那種殺伐決斷的狠辣氣勢,多了一份經年累月下來的從容內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