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染睡到自然醒,起來時已經快九點了,傅司爵已經離開了璞園,說是安排人去接櫻花國的學生交流團。
顧染今天沒事,本來想好好在璞園擺爛一天,可吃過午飯,就接到了陳木國老頭兒的電話,說是讓她回一趟學校。
開車二十多分鐘,顧染來到了學校,車還沒挺穩,就看到不遠處陳木國在對著她招手,再看陳木國的旁邊,還有之前一直在家休養的柳南。
經過半個月的治療,柳南現在已經不會頭暈目眩了,腦中的血塊差不多也都沒了,只是傷了這么久,還需要多休養一陣,以防后面會病情復發。
顧染下了車,先和柳南點了點頭,然后才看向了陳木國。
“老頭兒,大假期的,把我叫到學校來干什么?”
“還不是為了明天和櫻花國的比賽,那個木村幸人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原先的規則上還加了個挑戰賽,這不擺明了挑軟柿子捏嗎?”
陳木國說著,那兩搓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可見他有多生氣。
顧染聽了,也是微微蹙眉。
都說櫻花國那幫小鬼子都是沒臉沒皮的人,沒想到一次國與國之間的交流賽還能這么的不要臉。
一旁的柳南看到自己師父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耐著性子安撫道。
“師父,你先別生氣,你這生氣不就正中木村幸人的下懷嗎?”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啊,那幫東西真的太不要臉了,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東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顧染看小老頭兒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消氣,只能看向一旁的柳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