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教授,話可不能說的太滿,這個胡曼曼同學的圍棋棋藝還是不錯的。”
季弘懶得和谷邦國爭辯,眸光一閃,直接來了句。
“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我師妹贏了,你就把你辦公室的那個紫砂壺給我。”
谷邦國一聽,便想拒絕,那個紫砂壺可是他前些年他在古玩市場上花了好幾十萬才買下的,這些年這把壺的價值也升了一些,要是放在拍賣會上,絕對能拍個好價錢。
季弘知道谷邦國把那把紫砂壺看的跟寶貝似的,要是自己不拿出點有誘惑力的東西,這老東西覺得不會應下這場賭注。
“當然,要是我師妹輸了,之前你不是說我那把石瓢不錯嗎?我雙手奉上,如何?”
谷邦國剛有些猶豫的表情立馬舒展。
相比他辦公室的那把西施壺,季弘說的那把石瓢壺可是名家大師的作品,而且據說是前朝古玩。
這些年被季弘一直養著,這把壺的價值已經在五百萬以上了。
之前谷邦國見過一次,就已經喜歡的眼睛都挪不開了,要是自己真的能得到這把壺,那他立馬退休也樂意了。
不過谷邦國也不是沖動之人,季弘能拿出這么珍貴的東西做賭注,怕是對顧染的棋藝非常有信心。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元釗開了口。
“季教授,你這師妹棋藝如何?你可曾和她對弈過?”
季弘立馬搖頭道。
“小師妹剛入門那幾年偶有對弈,后面十來年不曾對弈過。”
聽到這話,谷邦國又急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