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黎家人對她那么好,根本不介意她的出身,黎珺北的母親更是待她如親生女兒般疼愛。
黎家人對她越好,牧雅心里就越是愧疚,那個不小心流掉的孩子,是她心里的痛。
這幾個月來,她每天一日三餐把中藥當飯吃,甚至現在她都感覺自己的味覺快麻痹了,可她一點都不在意,只要能把身體調理好,只要能給黎珺北生個孩子,哪怕讓她以后終身服藥也無所謂。
顧染也能體會牧雅的心情,但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或許此時牧雅也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一下這幾個月來的壓力。
牧雅就這樣安靜的哭著,顧染已經收拾好自己的針灸包,隨后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玩著手機打發時間。
大約十多分鐘后,牧雅才平復情緒,一想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又有些不好意思,她看著顧染輕聲說道。
“顧小姐,讓你見笑了。”
顧染溫和的搖了搖頭道。
“無礙,牧小姐,我還有事,那我們下周在見。”
牧雅立馬擦了擦眼淚,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從床上下來。
“麻煩顧小姐了,我送你。”
顧染擺了擺手道。
“你剛施完針,還得休息會兒,我自己下樓,黎二少會送我回去。”
牧雅這才沒有堅持,但還是把顧染送到了電梯口。
到了一樓,顧染剛出電梯,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下來電顯示,顧染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一道不滿的聲音。
“顧小染,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我的事了。”
顧染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半而已,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