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如果不想死，就別騙我，你真的以為我是傻子嗎？可以被你一而再的欺騙？”

李莎眸光微閃，表情心虛，她幾次開口，卻羞于說出，但對上張澤那冰冷如霜的眼眸，李莎還是坦白了。

“我只是傅昀臣養著的一個女人，我是孤兒，這個沒有騙你，我當初和你說被一個好心人資助，那個人就是傅昀臣，可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就是個惡魔，他資助了很多女孩，可他的資助是需要回報的，而我們能回報的方式，就是成為他的玩物。”

“哼，是嗎？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嗎？住這么好的別墅，穿這么好的衣服，而且他身邊不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張澤冷嘲道，如果李莎真的厭惡傅昀臣，他就不信李莎沒有反抗的機會。

李莎忽然露出了一絲猙獰的表情，似笑似哭，看的像是瘋魔了似得。

“享受，張澤，你知道這些年我經歷了什么嗎？你知道傅昀臣是什么人嗎？那就是惡魔，他就是變態，他根本不把我們當人。就在昨天，你知道我都經歷了什么嗎？他把我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他就在旁邊看著，看著我被三四個男人......”

“哈哈哈，張澤，現在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了嗎？我很臟，我都不知道我有過多少男人......”

說到這，李莎忽然停了下來，抬頭，望著眼前被折磨的也沒什么人形的張澤，眼底竟閃過一絲愧疚。

似是做出了什么決定，李莎收回了手，努力擦拭著臉上的塵土，隨即聲音虛弱的說道。

“其實死了也挺好的，有些人活著，比死還要痛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挺好的。”

一瞬間，李莎的眼底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不在去看張澤，就這樣安靜的躺著。

下半身早痛麻了，已經沒什么知覺了。

李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她也真的不想活了。

想到自己這些年所經歷的那些，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她都會被噩夢驚醒，她有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應該有好幾個月了吧。

她曾經是有希望擺脫這一切的，她曾經也是真的被一個人真心愛過的，可終究是自己沒有抓牢，還害了這個曾經給過她溫暖的男人。

李莎慢慢的閉上眼，嘴里呢喃了一句。

“對不起，阿澤，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