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算是傅家三代以外的旁系,這些人雖然也姓傅,但卻只能算是傅家的家仆,隨從。
剛才傅司爵說過,傅家給每個外派的嫡系子孫安排十名保鏢,而這些保鏢其實是受長老會指派,雖然不能對家主不敬,但如果家主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動用私刑,他們這些保鏢也有權阻止。
面對傅承的無理,傅司爵并沒生氣,反而佩服傅承的這份勇氣。
不過佩服歸佩服,但傅昀臣還是要收拾的。
不等傅司爵開口,單佐已經給出了理由。
“雇人給家主投毒,這罪名夠了嗎?”
單佐一說出這句話,不但傅承臉色驟變,就連被張澤掐住脖子的傅昀臣也是微微變了臉色,眼底更是閃過一抹慌亂。
傅承蹙了蹙眉,看著此時臉色有些發青的傅昀臣,還是鼓足勇氣開了口。
“單佐先生,這種指控可有證據,我們不能憑著你一句話就把二先生交給你。”
“哼,證據,現在不就是再審嗎?人證,投毒之人可都在這,你們只管站在邊上看著就行。”
傅承聽此,又看了眼傅昀臣,傅昀臣也朝他看來,幾次張嘴,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傅承還想上前,單佐這次氣場全開,頓時一股威壓朝著傅承襲來,傅承下意識的后退兩步。
“傅承,記住,長老會派你們來只是確保傅昀臣不會有性命之憂,你看他現在像是有些性命之憂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