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他這些年就沒見過真正的傅昀和,這就有些操蛋了,敵在暗我在明。
顧染感覺到傅司爵心底的煩躁,拉住了傅司爵的手,寬慰道。
“先別想這些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我們能解決一個,就能解決第二個。”
傅司爵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心情影響到顧染,點了點頭,然后牽著顧染的手就往后院走去。
“你不工作了?”
顧染看著旁邊一疊的文件,好奇問道。
“給自己放個假,對了,開學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顧染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么需要準備的,但架不住這個男人的關心,還是收拾了一個行李箱。
“都收拾好了,就等著開學了。”
“開學你真的要住校嗎?我可以幫你安排走讀的。”
這還是前兩天顧染忽然說的,傅司爵當時沒說什么,但顯然他是不希望顧染住校的。
顧染笑了笑說道。
“你忘了,國內大一新生都是要軍訓的,等軍訓結束,我應該不會住校。”
不過傅司爵想到帝都大學三周的軍訓時間,還是有些不滿意。
這男人吶,一旦開了葷,就徹底沉淪,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