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兩日后。
尉遲寒如約出現在宮門外,身側還跟著一名,年約五十上下的江湖郎中。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擅闖皇宮禁地?”身材高大的守衛,厲聲質疑。
尉遲寒瞧了眼陌生的守衛,尋思著,難道母后沒有事先打好招呼?
“尉遲寒!”尉遲寒薄唇輕啟,報出自己的名諱。
身材高大的守衛眉梢微挑,粗聲粗氣道:“沒聽說過!”
尉遲寒呼吸一滯,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縱使他不認識他,但普天之下,除了皇室,還有誰敢姓尉遲?
他竟然說,沒聽說過!
他是來逗他的嗎?
“走!走!走!皇宮豈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所能來的地方!”身材高大的守衛,不耐煩的揮手趕人。
尉遲寒面色逐漸沉下:“你沒有見過我的人,難道沒有聽過我的名字?”
“沒聽說過!”身材高大的守衛,臉不紅氣不喘道。
“那你總該知道,皇后張貼皇榜,為皇上尋求江湖名醫之事吧?”尉遲寒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如今,一切的事情,都沒有先入皇宮來的重要。
“知道!”此番,身材高大的守衛沒再讓他失望。
尉遲寒聞,神色稍稍有所松懈:“我們就是江湖名醫,前來為皇上診治!”
身材高大的守衛,雙目頓時如同電燈泡般,在尉遲寒與江湖郎中身上一種狂掃,良久,嗤笑道:“一看你們二人,就是個草包,酒囊飯袋,還給皇上治病,你們能不能認清草藥,怕都是一個問題吧?”
他此一出,圍在周邊的另幾名守衛,不由哈哈大笑。
尉遲寒眼瞼微瞇,事到如今,他若是還察覺不到其中的貓膩,那么,他也就白在皇室呆了近二十年。
“說!你們是什么人派來的?”直覺告訴尉遲寒,有人故意想要搞他。
身材高大的守衛,裝傻充愣:“我們聽令與皇上,保護皇宮的安危,所以你不覺得,你這話問的很奇怪嗎?”
尉遲寒垂于身體兩側的手掌,慢慢收緊。
“怎么?想動手?”身材高大的守衛,敏銳察覺到他的異樣,略顯譏諷提醒:“奉勸你一句,別胡來,不然怕你活不過明日的日出,再者,即便你活過了明日,但一旦被關入大理寺,你覺得自己這輩子,還有見到陽光的一日?”
外之意,我弄不死你,也要關死你。
尉遲寒聞,所有的沖動,一瞬間僵住。
他如今,是想要立功,從而恢復寒王之位,可他若是此刻,與宮中的守衛大打出手,無論誰對誰錯,此事一旦傳揚開來,對他恢復寒王之位,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緊攥的指尖,慢慢松開。
身材高大的守衛見狀,不由笑的更加的得意,張狂:“既然不敢鬧事,那就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別在這兒礙眼!”
尉遲寒陰冷的目光,直直的注視著他:“你最好祈求,這輩子別讓我遇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