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聽到這話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后深吸了一口氣：“你過去做過的事情，對秦晚造成的傷害，我沒有資格替她說原諒，我也不想讓她原諒。”

謝舒臉色泛白，雙手跟著攥成拳狀，面上故作沉穩：“既然如此，那你今天還來我這里干什么，難不成就為了來告訴我你不想原諒我？”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現在過的很好。”

沈宴辭面色冷漠，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而且你是兩個孩子的奶奶，就算你不愛他們，我也要讓他們知道你的存在，直到他們是有奶奶的。”

“誰說我不愛他們？”

謝舒有些繃不住，她在療養院的這段時間回想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后悔，她甚至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怎么會對自己兒子的骨血那樣殘忍。

她眼睜睜看著沈宴辭因為秦晚的離開變得像行尸走肉一般，但卻死活沒有告訴他秦晚的動向，甚至還逼迫秦晚也不許出現，回想起當時的自己，真是固執的可怕。

她深吸一口氣：“他們都是我的骨肉至親，我怎么可能不愛他們？我只是、只是——沒資格再愛他們罷了。”

她明白自己對秦晚造成的傷害，如果她是秦晚，恐怕連孩子都不會讓她見，更別說是叫她奶奶了。

沈宴辭看著面前的謝舒，眸色中帶著幾分無法說的無奈，半晌才開口：“以后我每年會帶燃燃定期來看您兩次，等越越一周歲之后，也會帶他一起過來。”

謝舒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立馬抬起頭，摸了一把眼淚：“這是、這是秦晚同意的么？以前的事情她是不是——她原諒我了？”

謝舒有些慌亂，第一反應就是她是不是被原諒了，這樣的日子是不是能結束了。

沈宴辭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繼續開口；“這件事和秦晚沒有任何關系，她不需要原諒你，也不回干涉孩子們正常和你接觸。”

“怎么可能？她——”

“她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