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妥協的,整晚都有種在做夢的感覺,我把這歸結于該死的寂寞。
我只記得靳寒不斷呢喃著我的名字,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次日,陽光刺眼,我有些懊惱地用被子蒙住頭。
靳寒已經醒了,他去拉上了窗簾,又輕輕幫我拉開被子,“別蒙頭睡覺,小心缺氧。”
聽到他的聲音,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愉悅的他,我更生氣了,“我就要蒙頭睡,要你管!”
我剛搶過被子,就覺得渾身酸痛,我又瞪了他一眼,這才轉過身去。
他在我背后輕笑,站在床邊問我,“害羞了?”
原本還想裝作不在意,繼續睡覺的我,直接坐起來,用手捂著被子,“呵呵,你覺得我會害羞?我是后悔!”
我拉著床單下地,又撿起自己凌亂在地上的衣服,快速躲進浴室,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得趕緊走。
洗好澡時,靳寒叫來的外賣已經送到了,他只穿著睡衣,笑瞇瞇地沖我招手,“過來,吃點東西,你一定累了。”
呵呵,我累還不是拜你所賜?
我強裝鎮定地站在餐桌前,“靳寒,我們都是成年人,昨天你被下藥了才會這樣,這種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