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叫墨不能暴曬歌?“
墨蕪歌氣到胸悶。
江可音笑的花枝亂顫。
斗嘴皮子這一塊,她拿捏的死死的,誰與爭鋒。
林素語不想加入這么無聊的斗嘴中,看秦夏夏走開,她面色如此的說,“秦夏夏在孫玉的包里發現了鋒利的刀,各色裝著不知是什么藥瓶子,還有專業捂嘴白手帕。”
斗嘴的兩人瞬間不鬧了。
這是什么殺人越貨必備工具啊。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墨蕪歌問。
“我倒是還想跟他多玩一會,可湯經理跟秦經理扛不住了,我想著還是直接最后一步吧。”
“反正你已經拿到證據了,玩過頭了,弄不好她真的掏出刀子來跟你同歸于盡,就這樣吧。”
江可音靠在桌角,“我可提醒你,回去在車上還要跟她呆一個多小時,她身上帶著那些危險物品,你敢跟她同坐一輛車?”
墨蕪歌:“要我說,就在這里直接攤牌,越拖延,越危險。”
林素語沉思了一會。
她們說的是對的,她確實沒有必要再跟她玩下去了,窮寇莫追。
“我讓湯經理找人去偷那包危險品了,等拿出來了,我就進去跟她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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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計劃就是今天上午回去。
早餐過后,大家就慢悠悠的收拾起來了。
林素語坐在湖邊等消息,她看到湯雅舒把孫玉叫出了帳篷,然后跟她有說有笑的走遠了。
這孫玉看上去似乎是緩過來了,不像剛才那樣像失了魂,誰看了都覺得不對勁的樣子。
她還扭頭朝她這邊看了一眼,對她笑了笑。
呵,心理素質倒是挺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