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里,兩個帶著黑色面罩的匪徒下來。
他們是這對雌雄悍匪的副手。
四人是一個團隊,做過很多殺人越貨的事情,是國際組織都在通緝的人。
他們以為昨天車子里的打斗,是他們的老大收拾那跟狗一樣緊追不放的保鏢,還興奮歡呼,結果一開車門,他們傻眼了。
那保鏢絲毫沒事,油皮都沒有破一塊,他們的老大倒是縮在一角,脖子割傷了,手上還纏著繃帶。
“上來。”
張延齊對外面的兩人勾了勾手指,把黑色襯衣往上折了折,露出力量感十足的小臂。
頗有幾分囂張的挑釁。
兩個黑衣匪徒笑著走上去,把門給關上了。
其中一個看著受傷的銀色面具,邊活動著手腳,邊發出詭異尖利調侃的笑聲,“到底是個女人,力量還是不行。”
被調侃的銀色面具并不說話,也按著紅色面具不讓說。
兩個副手見老大這么慫,很是無語。
“等我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大個子收拾了,你們兩個就讓出老大的位置吧。”
他們姿態輕松的上去,感覺很強的樣子。
張延齊也走出來。
他特意讓他們往后退了退,離床遠一些。
“怎么,怕我們傷著床上這個美人嗎?”
“你真別說,有錢人的扭怎么個頂個那么讓人心癢難耐呢,真特么想嘗嘗。”
“昨天要不是你打擾我,那兩個美人我就玩到了,看到她們怕的一直哭的樣子,真的很好玩。“
“一次玩二個,你也不要腎虧。”
“那不如,我們兩個玩一個,就玩......床上那個怎么樣。”
他們放肆的羞辱著女人。
張延齊不緊不慢的說道,”讓你們往后退點,生怕一會血濺到我家少夫人臉上,太臟了,我老板會扣年末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