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雇主是如何知道林小姐今天會去酒莊?又如何知道酒莊內有那么一處廢棄酒窖?”
“地點,酒莊地形圖,方案,都是下午六點放到手機上的。我們只是實施。”
“幫你們開窗的是你們的人嗎?”
“不是,我們只負責搬運跟運輸,我們是快遞。必達快遞,只勻最貴重的物品。”
“......真夠無恥的。”
紅色面具笑:“別這么說,賺錢嘛,不寒磣的。”
銀色面具:“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張延齊,“暫時沒有。”
車子安靜下來。
張延齊看著昏睡的林素,“這藥效什么時候能過?”
紅色面具,“這是特效藥,明天早上才能醒,在這之前你就算是把她扔進水里她也不會醒。”
難怪一路被扛著怎么都不醒。
紅色面具跟銀色面具在那暗暗用眼神交流著。
車子又開始許久。
沉靜的氣氛,越來越深的夜。
張延齊長腿伸著,抱著手臂閉著眼睛打盹。
紅色面具傳遞給銀色面具一個眼神:就現在!
銀色面具從頭上拔下發簪,看似古典的發簪里面是一根極為鋒利奸細的刀刃。
此時,她毫不猶豫的對著張延齊的喉嚨插下去。
寒氣逼人的刀尖在離張延齊的喉嚨只有零點一毫米的地方,手被握住了。
“咔嚓——”
下一刻,女人的慘叫聲響徹深夜。
她的腕骨被生生擰斷了,手上要取人性命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嚨上。
她痛的大汗淋漓卻動也不敢動,眼底就剩下恐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