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畫聽了,無語的朝趙瀾尊蹬出了眼珠:你還是人嗎?
他就差一點,就被這小子蠻橫的強上了。
他都不敢想哪有多恐怖。
被一個毫無經驗,那玩意卻還不小的毛頭小子橫沖直撞,不亞于被捅一刀的威力。
趙瀾尊沒來,這會他估計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光是想想他就心有余悸。
“我當然要保護我們自己人了,素語是你老婆,她還叫我一聲小舅舅呢,我肯定要保護她。還有就是,莊程延今天一整天看素語的眼神都透著垂涎,萬一他給素語的酒里下藥怎么辦。”路清霧擺出非常有責任感的模樣。
“說的好,長大了。”
大外甥對小舅舅的成長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凌畫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語調平直的說,“那你就不怕自己被下藥嗎?”
“那有如何,莊程延對我又沒興趣,被下藥就被下藥嘍。”路清霧回的極為輕描淡寫。
“......”
你就沒想過,下藥后變成禽獸的是自己嗎!!!
顯然,路清霧沒有想過禽獸竟是我自己,他就只想過下藥后失去了行動能力,然后就給了下藥的人可乘之機。
電視里不都這么演的嘛。
看來這個莊程延......不愛看電視。
林素語看著趙瀾尊,“你怎么回來了?褚星若退燒了?”
趙瀾尊淡淡回答,“噢,是,退燒了。我出來的時候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然后我就趕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