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過是個稱謂,我可以是許寧,也可以是季櫻禾。”
你他媽的......
林素語在心里罵了一堆臟話,“ok,那我這么問,你是戚馨芳的女兒還是c國這對夫婦的女兒?”
許寧抿唇不語,額頭有青筋浮出。
林素語:“請回答。”
兩人對視僵持了足有一分鐘,許寧突兀的露出嘲諷的笑意,“我討厭季櫻禾這個名字,從她離開孤兒院那天起,她的存在就僅僅只是我的影子我的分身罷了。”
“季櫻禾就是季櫻禾,無論你想怎么擺脫,那還是你。名字確實只是一個稱謂,可人生不是,你看中了許寧的走投無路,以救贖者的面目讓她獻祭上自己的靈魂,成為了你的傀儡,你榨干了她最后一點利用價值,殺了她,擺脫了你金主的控制。從頭到尾,你就沒有把她當人看!”
“她是傀儡,可我沒有逼她成為我的傀儡,我們之間達成了交易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威脅強迫,你可以在道德上譴責我我,但不能在法律上給我定罪。另外,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她,什么殺了她金蟬脫殼,都是你們沒有根據的臆想,兇手是墨蕪歌。”
林素語被氣笑。
墨蕪歌氣的要過去打她,江煙拉住了她,才沒有發生扯頭發咬人吐口水的肉搏戰。
但她還是起齊國“事到如今,你還敢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我有什么理由殺她…不,殺你。”
說到這里,她腦子混亂的轉頭趙瀾尊,問,“那天在東柳古村的,到底是眼前這個賤人還是許寧?”
“是你眼前這位,真正的季櫻禾。其實在江可音查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什么季老爺子的私生女,四歲改了姓,之后被送去了國外,全部都是她提供給江可音的。包括她去東柳古村說是給母親掃墓這個信息,為了就是引我們去。素語跟江可音給她設了個計,可實際上,是她們中了她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