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上，足以說明，他們事先是一定知情的。

江煙在騙她。

林素語從衛生間出來，走去客廳，江煙正在那化妝，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禮服，也同樣合身。

江煙抬頭看她，見她沒化妝，清湯寡水的臉，“林總，你就這么去了？”

“嗯。”

林素語淡淡的應。

“你皮膚挺好的，不化妝也很美，就是黑眼圈有點重，最好遮蓋一下。”

“哦，是嗎？”

林素語拿出了自己的粉盒，漫不經心的遮蓋著，嘴上說，“你的禮服挺好的，我喜歡你那件，要不我跟你換吧。”

江煙隨口說，“那可換不了，這是量身定做的。”

“量身？”林素語抓住了她這個話，“他們是怎么坐到替未知的客人量身訂做？”

“......…”

江煙愣在那。

片刻，她支支吾吾說，“哎呀，我這不是怕你心里有負擔嘛，你特意那么問，我只好那么說。”

林素語：“我來都來了，我怕什么，但是你有意欺騙，就事情弄復雜了。”

江煙尷尬了幾秒，“身份信息在確定出席的時候，都會發給策劃聚會的人，我知道你跟趙總可能不太喜歡這樣，前半夜聽你那么問，我就......”

林素語其實是松了口氣的。

會確認身份信息這點本身并沒什么奇怪，直說就行，可非要是她非說不會知道，那就變的有點恐怖了。

前者是明面上，后者是暗地里的。

“沒關系，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以后直說就好，不然我會很混亂。”

“好。”

江煙看林素語不生氣了，表情才自然起來。

兩人走到門外。

一陣風吹過，凍的她們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