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活像個拉皮條的,讓手里的牛郎去陪富婆,哄富婆開心。
葉宇城欣然的拿了兩杯酒,走到“趙希月”面前坐下來,“我可以叫你希月嗎?”
“哼。”假的趙希月拿腔拿調的冷哼了一聲,姿態十分傲,但也沒有拒絕他,只是還是自顧自的玩。
江可音在旁邊說,“希月是因為你來晚了她才不開心呢,是不是希月?”
趙希月懶洋洋的抬眼,看了江可音一眼,又去看葉宇城,抬起青蔥細指,點著桌上一瓶酒,“全喝了。”
“希月,人家一來你就要灌。”江可音露出幾個心疼。
“讓本小姐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他特么是金屌我也不稀罕。”假的趙希月辭十分火辣,一個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是風月場老手的脾性。
葉宇城也被驚到了。
這富家千金辭未免太粗魯了,這個字都說的出口。
江可音也是捏了把汗,她訕笑道,“希月,你這哪里學的話,我聽著都要臉紅了。”
叫的趙希月被這么一提醒,才發覺自己貌似說的過了,但說也說了,也收不回來,只好極度誰都瞧不上的端著。
葉宇城微笑,“我倒是覺得希月是個性情中人,挺好的,是我遲到的,這酒我應該喝。不過一瓶我喝不了,我自罰三杯。”
他擰開那個酒,爽快到連倒了三杯全部喝掉。
趙希月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接下去的兩個小時里,三人喝酒聊天,越聊也開心,越聊越火熱。
葉宇城看著她們的眼神都變了。
酒精,還有酒精里只對男人有效的藥物發作了。
他的眼神現在像是要把她們當然剝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