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把之前換下來的衣服又換回去?
這恐怖程度堪比畫皮啊。
凌畫捏起布塊,又往樓上看了看,“這布塊卡在鐵架子外側偏下的一處接縫中,手臂往下也伸不到那個程度,若是人被放在鐵架上,然后一點點往下放,在放的過程中鐵架勾到了衣服,把衣服勾破了一塊,這倒是說的通。這也可以說明,為什么鐵架子那么不堪一擊,開個窗就掉了,因為它之前就遭受過重負。”
大家都覺得這都串起來了。
可......還是有不合理的地方。
江可音替其他人提出疑問,“畫畫,你別忘了還有那重物落地聲,若真的是季櫻禾,她身上肯定會骨折或是什么吧,這好歹也是二樓啊,尸檢沒有檢測出高處落下的痕跡,這個怎么解釋。”
凌畫誠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他們把黑色袋子的布跟鐵架包括這綠色細布條都放到一起,準備交給警察。
因為季櫻禾尸檢是淹死的,墨蕪歌也不知是真的害怕回想太多還是什么私心,她作為最后一個跟季櫻禾相處的人呢,很多都沒有跟警察說。
晚餐后的西瓜,半夢半醒時聽到的重物落地,以及她換過衣服,但在死后又不知什么原因換回來的這些小細節都沒有說。
以至于,警方在勘察這個二層小樓的時候,并未留意這些。
農村不像城里,自己地盤上,屋前屋后,任何一個地方,想堆放什么就放什么,如果不是搖搖欲墜的鐵架子被開窗給震落的話,他們也不會刻意去打開。
就算留有到了,里面就一些窗簾跟被單,也不會去多想什么。
最后去的是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