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的大兒子前些年一直在外地任職,去年年中才調回申城。
沈重山之所以帶沈易則來,一方面是跟老哥兒幾個聚聚,另一方面也是為沈易則鋪鋪路。
沈易則的納米材料走的是高端科研之路,這行業若是沒有一定扶持很難有起色。
坐下這會兒功夫,劉家老爺子卻盯著林溪不停地看。
“重山,你這孫媳婦漂亮,沒有絲毫浮躁之氣,是個好孩子。但我怎么看著眼熟得很?”
“我看著也很是喜歡,關鍵是這氣質,蘭心蕙質,沉靜內斂,現在年輕人少有了。”
這位老先生是張昌霖,他是申城書畫協會會長,書法和繪畫造詣在全國那都是數一數二的,早年在帝都任教,退休后就回到了申城養老。
沈重山聽好友這么夸自己孫媳婦高興得合不攏嘴,“我們家小溪對我那可是很孝順的。”
林溪被人這么一頓夸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一旁笑容溫婉。
沈易則看她高興,低聲道,“劉爺爺和張爺爺人老了,看人不準,你自己什么樣心里沒底兒?”
聞,林溪頓時緊抿了嘴,悄悄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狗男人果真不配長嘴。
沈易則吃痛按著她的手,又不能失了儀態,按著她的手冷聲道,“你找死......”
林溪此時笑容并不好看,壓著嗓音道,“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時,劉家小孫子在老爺子身邊站了起來,盯著林溪道,“爺爺,這個姐姐不就是你早上看的電視里那個人。”
七、八歲的小男孩兒,像個小大人一樣背著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