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酒里放安眠藥,這要是計量大點說不定你就過去了。”陳寧寧想想都后怕,“但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吃得喝得都一樣,怎么可能呢?”
孫淼淼陷入了沉思,幾秒鐘后,她猛然抬頭,“不一樣,姚菲,她給你敬了酒,我們沒有。”
陳寧寧這會兒似乎也想到了,但又搖了搖頭,“她那瓶酒她也在喝,她怎么沒事?”
“你怎么知道她也在喝?”
“她給林溪敬完第一杯后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才給林溪倒的?”
“但她并沒有喝,而我全喝了下去。”林溪看著她倆神情篤定。
“可是她有什么動機呢,我們跟她又不熟。”陳寧寧自自語地輕聲低喃。
“楚欣宜。”林溪坦然地說出這個名字,“她一直在巴結楚欣宜,這可是一個表忠心的好機會。”
“有這個可能性。”陳寧寧點頭后尋思著,“虧我昨晚還覺得楚欣宜并沒有那么茶,以為她是真的要跟你道歉。”
孫淼淼輕嗤一聲,“哼,你要知道楚欣宜那個神秘男友是誰估計你會覺得她就是婊中婊,又當又立說的就是她。”
“什么意思,那男的我認識?”陳寧寧眨著眼望著孫淼淼。
孫淼淼直不諱,“她老公,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林溪無奈地喝起了魚湯,孫淼淼揭她老底還真是毫無顧忌。
“沈易則,怎么可能,昨晚他連看都沒看楚欣宜一眼,抱著林溪走時明顯很焦急。”
這個瓜陳寧寧有些抗拒,這跟她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狗男人善于偽裝罷了,他要心里沒有楚欣宜,那小婊子能有這么好的資源,知道你那個珠寶代被誰截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