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診室,林溪想往后退,卻被李醫生叫住。
“沈太太,幫幫忙,我看他挺疼的,你幫忙把他的褲子脫了,我去拿棉簽來。”
李醫生說著放下外套去了護士站。
“自己脫。”
沒有外人在,林溪沉了臉,“讓我脫的話,我保證你會更疼。”
她這么說無非是不好意思,大晚上脫前夫的褲子,怎想都變態。
沈易則無奈,忍著疼慢悠悠地脫褲子。
身旁的男人這時倒抽一口氣,“林溪,你真是要我命啊,你看看水腫了。”
林溪沒有回頭,還沒開口,李醫生拿著棉簽進來。
“怎么會這么嚴重,運動中傷到的?”
林溪瞬間紅了臉,直接轉身背對著沈易則不敢吭聲。
沈易則見她這模樣,柔聲道,“你先到外面等吧!”
林溪聞如臨大赦。
“你老婆,你還怕她看?”
“她臉皮薄,你不在還行。”
狗東西這嘴說的什么話?
林溪在診室外面坐下,心里隱隱擔憂,從剛才那一瞥看傷得不輕。
沈易則要真不行了爺爺該多難過,他盼重孫子都望眼欲穿了。
至于他自己反正對那方面欲望不大,一年幾次可以忽略不計,影響不了什么。
胡思亂想之際,診室的門打開,沈易則已經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