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保鏢不死心,開始劇烈敲擊傅時宴無法動彈的小腿,一聲接一聲,像是敲在了江舒的心上。
傅時宴額頭全是汗,疼痛輪番上演,力量也即將耗盡,溫媛甚至開始搖頭,“松手吧,傅大哥,你快走。”
傅時宴發出一聲怒吼,沒有回應。
“松開我!”溫媛哭泣著說,“我本身就是累贅,這些年,我愛你愛得辛苦,傅大哥,從始至終我都希望你能幸福,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自責,好好活下去。”
“溫媛!不許說喪氣話,要活我們一起活!”這些話,傅時宴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
“不……”
多么像面臨生死別離的愛人,江舒看著,都跟著提心吊膽,為之動容。
“抓緊我!”傅時宴一只手扣著崎嶇的墻壁,上面已經出現了血痕。
“快!”周良岐捂著傷口,滑動輪椅,另一只手持槍,盯著傅時宴身后那個保鏢,他瞇起眼睛,一槍打在他握著木棍的手上,他當即垂落,再無動彈之力。
沒了外界阻力,傅時宴稍微輕松一些,他咬牙,用盡全力,將溫媛拉了上去,兩個人躺在地上,重重喘氣,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溫媛激動的抱住傅時宴,又哭又笑,“傅大哥,我以為我要死了……”
落拓的男人喘著氣,亦有死里逃生的欣喜,他摸了摸她的頭,“沒事了。”
江舒的笑容一點點收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