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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章 莫問歸期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

      虎賁營眾人,今日感覺出了不對勁兒。

      他們終于等來新官雖遲但到的火氣。

      果然沒躲過,所有做官的人都是那么的俗氣。

      不過,這些天,他們私下有議論過譚大洪和朱興德會怎么收拾他們,早就有了對策。

      商量出的結果也是,他們并不怕。

      就不信了,一個是腰桿不那么硬氣的譚家義子,另一位是草根出身都摸不明白京城繁雜格局的泥腿子,他們能有什么法子?甚至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兩位敢做太過格的事嗎?敢做,就夠他們喝一壺。

      但怪就怪在,當此刻朱興德雙手背于身后,手上還攥著根鞭子,看似閑適的姿態就那么在他們面前溜達,一列列的溜達。

      他們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絲絲緊張。

      隊伍里有些貴公子是這么分析的。

      他們之所以會稍稍感到有點兒不安,那是因為他們很少接觸像朱興德這種草根官員。

      他們實在是猜不準這種從底層一點點爬上來的朱將領,集結他們是打算做什么。

      有各種可能。

      還備不住召集他們,是想讓他們叫來各府的莊頭幫忙給收菜賣菜呢,噗,畢竟咱這位將領家里有好幾百畝荒地。

      而朱興德就是在這時候開口的。

      他站在一位嘴角帶著不屑笑容的手下面前,忽然說道:

      “謝巖,是吧?真正的名門之后。我這個在鄉下長大的人,都曾聽過你祖父的威名,心中很是敬佩。

      據說你謝家,在太祖時期被列為四大盛門之一,曾有華夏首望的譽稱。”

      謝巖歪了歪嘴笑道:“將軍,你可別告訴我,你這段日子是在忙著背誦我們這些人的家譜,那您何苦來的?直接問我們多好。免得你不認得幾個字還要死記硬背。”

      朱興德也笑了下,點頭承認:“是在翻閱你們的家世,只不過在知曉你就是謝家嫡孫時,我覺得你,簡直是在丟你祖父的臉。”

      “你?!”

      “怎么,嫌這話難聽?”

      朱興德面上的笑容消失:

      “你出去打聽打聽,別自我感覺不孬了!

      連巷口百姓在提起你這位小侯爺,都會搖頭說上一句,果然富不過三代。

      果然,多么妙的小磕兒。

      聽聽,你都給老百姓希望啦,把日子過那么好干啥呀?怪累的,反正最終也會富不過三代,不信你去看看已降爵的永安侯府。

      咱老百姓再折騰能折騰過人家嗎?祖上有能征善戰威名赫赫的祖父嗎?可惜,就連那,都沒落啦。”

      沒落?

      是說的沒落,沒聽茬。

      朱興德的嗓門那是一點兒也沒壓著,一點兒也不給虎賁營里最大的刺頭謝巖留面子。

      而以前,這些公子哥們,哪里有機會聽到如此難聽的話?

      就真是那么回事兒,旁人也會尋思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那話會得罪人。

      可他們這位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朱將領,那真是不帶怕的,上來就揭人臉皮,哪痛戳哪。

      一時間,校場眾人或面露驚愕;或不可置信的和旁邊人對視;或縮著肩膀心里打鼓,直在心里嘀咕著:不會罵到我頭上吧?

      “你敢和我這么說話?”

      “敢啊,怎么?想練練,來啊。

      可你這酒囊飯袋的身板打得過誰。

      你除了會用其祖父掙來的一切以勢壓人,欺男霸女,這家伙不夠你嘚瑟的了,你還有個什么?

      就連你這個小侯爺之名,要不是皇上念在你祖父的功勛上,就憑你,還能繼續做著?

      而且你應該知道你是怎么來的虎賁營吧,用不用我說出來?”

      謝巖臉色突然青紅交替。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

      祖母帶著祖父的玉佩和先皇提起舊情,先皇感念將他安排到御前。緊接著幾王作亂,先帝駕崩,他在御前表現極為一般,然后太子上位又給他打發到了這里。

      其實,就連他能做小侯爺也是起過波瀾的,這事外人不知。

      他父親并不是想讓他繼位,而是想讓庶兄。

      這回朱興德壓低了聲音,站在謝巖身側小聲道:

      “你再混下去還有立足之地嗎?你想讓皇上看在你祖父面子上,再給你打發到哪里?

      知道我為什么不大聲說出來你是怎么來的虎賁營嗎?

      我那是念在你那年邁祖母要為你拄著拐杖去求人,念在你祖父在戰死前都留下遺不歸京,要用尸骨鎮守邊疆,你對得起你祖父嗎,啊?!”

      在謝巖突然低下頭,兩手也攥緊拳頭時,朱興德調轉了方向,他鞭子一指,肅毅伯府家的小子就挨了罵。

      “還有你。外面都叫你一聲肅毅伯府家的六公子,你就真拿自己當貴公子了。你是不是覺得住在一個府里就不該分你我啊?你個心里沒數的。”

      朱興德隨著說,隨著走到這人面前:

      “你是大房那頭的,肅毅伯是二房。

      肅毅伯要不是看在你爹娘長兄長嫂如父母,當初寧可變賣家產也要成全他,這才會提攜你們這些個子侄,你算個什么六公子?

      你看看肅毅伯的兩位親兒子都在干些什么,再看看你。

      我是不會說那些文縐縐的話,但天下間它有相通的道理,那就是你爹一個明明當兄長的,卻要為了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去求弟弟。明明供出肅毅伯是有功的,應該是最受弟弟尊重,卻要為了你們在弟弟弟妹面前直不起腰。

      我就問你,你這一代還能指望上親叔肅毅伯,你的子女咋辦?那到時候又差了一層,還能指望得上嗎?連一個大門都住不了。”

      朱興德眼風一掃,附近的人全囊括了:“就不能爭氣點兒嗎?靠自己干出點兒名堂來。一個個挺大個小伙子,到青樓酒樓吆五喝六,一到見真章連尋個差事都要點頭哈腰求人。混吧,這里的差事再混沒了,我看你們接下來能去哪里。”

      這話說的好些人臉色很是不好看。

      他們長這么大,從來沒被人如此罵過。感覺都要挺不住了。可是,還嘴又能反駁什么?

      然而,就這還沒完。

      接下來,朱興德手中的鞭子又連敲好幾人。

      全是帶頭鬧事的,也全都是很有代表性的。

      “聽說你是看大舅哥的臉色安排的差事?滋味兒好受不。

      每次休假回府,是不是去后院都得尋思尋思不能亂走哇,別給媳婦惹急回娘家告狀。

      這有些男的啊,后院不烏七八糟弄那么些女的,外面老百姓、尤其是老百姓中的婦人們會衷心贊嘆句,那叫男人是好樣的。正直、有擔當,不忘本,會有許多好詞堆他身上。

      而你呢,假使你沒有那些花花心思,別人也會說你是不敢出去沾花惹草,畢竟你靠大舅哥。”

      真扎心啊。

      六子在隊伍里,差些沒憋不住笑。

      “至于你們。算了,都庶子了,自個抽空尋思尋思吧……”

      這些被點名的庶子只覺得,朱將領還不如直接罵出來呢。

      你瞅他那臉上是什么表情?

      朱興德一邊搖頭,一邊臉上似寫著以下一行字:

      倆娘生的娃,搶一個爹,要是當爹的再偏心庶子,分錢不均,那都恨不得想方設法整死你們這些不該出生的。養廢你們備不住就是故意的,還臭嘚瑟呢。

      “你是承恩侯府的?是就點一下頭,我認認臉。”

      完了,這回輪到面朝隊伍的譚大洪撲簌簌冒冷汗。

      雖然譚大洪面上一派嚴肅,但是心里卻直打鼓,心想:

      可別罵那位啊,朱老弟。那位是皇后娘娘的弟弟。

      即使這位繼皇后出身不高,那是由于嫡皇后在今上是太子時就病逝了,而那時先帝受其他王爺挑撥,給當時的太子指了家世不顯的繼皇后,那家世不顯也是現任皇后娘娘啊。

      反正甭管如何,做人還是要有點兒差別再攻擊。

      還好,朱興德及時住了嘴。

      就是那半張的嘴,欲又止的表情似在說,你就這么靠你姐吧,我家甜水都知道宅斗。皇后下面還有貴妃呢,以及過個半年一年就要有許多新妃子進宮。你這個娘家弟弟出息和不出息,那差著很大的事兒。

      朱興德執鞭站在隊伍的最前方,望著一列列縱隊總結陳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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