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突然感覺身邊有個小火爐,一摸,姜羨魚身體燙得嚇人,立即叫來醫生,才知道發了高燒。
這場病來勢洶洶,姜羨魚高燒反復的燒,怎么叫也叫不醒,一直昏昏沉沉的,要不是來了好幾個醫生都說過度疲憊的結果,他絕對砍了那個庸醫。
他將床頭柜上藥按照計量備好,一手拿著水,一手拿著藥,低聲輕哄,“我熬了粥,等會你吃點,但是這些藥,醫生說要飯前吃,你先吃下,我抱你去洗漱。”
姜羨魚窩在他懷里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順著他的手,將那些苦得不行的藥吃了下去。
傅臨淵又拿來一個蜜餞塞進她嘴里,指腹拭掉她嘴角的水光,心疼的吻了吻,“醫生說這個藥很苦,但是良藥苦口利于病,忍一下。”
蜜餞入口,緩緩壓下苦味,見這時候了,他還親自己,躲了躲,擰眉不悅,“生病呢,傳染給你怎么辦。”
他沒讓她躲掉,咬住她微微發苦的唇瓣輕吮了一下,“你給的,我全都接受,且甘之如飴。”
姜羨魚突然覺得,那藥也沒有那么苦了。
他鼻尖蹭了蹭她,“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就是有些暈暈的,渾身沒力氣。”
“應該是剛退燒的緣故,修養兩天就好了。”
她皺眉,“可是我想盡快回去見阿遇。”
她的孩子,分開了五年的孩子,她迫不及待的想親親他,抱抱他。
傅臨淵心軟的將她抱緊了些,“我知道你想見他,但是你現在生著病,醫生說要臥床多休養少活動,而且你都擔心把病傳染給我,就不擔心傳染給孩子啊?孩子的抵抗力可沒有我好。”
姜羨魚想想也是,點點頭,“行吧,就想聽你的。”
“嗯,寶寶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