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見狀,唇角勾起。
保鏢又把那根手指往男人面前踢了踢,“孩子身體不好,隔了一根手指就要了半條命,如果再割下他的舌頭,你說那么能說會唱的小家伙會不會就一命嗚呼了呀。”
威脅的意味很濃。
男人頓時跪在地上求饒,額頭磕破了血,“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兒子!千萬別傷害我兒子,你們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說!我全部都說!”
“希望你知無不,不然你那瘸腿的妻子可就沒那么好命了。”
“是是是!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
目的達到,接下來就交給保鏢了,傅臨淵起身離開。
十分鐘后,保鏢拿著錄音出現在傅臨淵身后。
傅臨淵聽完,勾起冷笑,“姜家?”
“是!正是姜岳康夫婦指使他們的,目的就是綁架少夫人向您勒索要錢,拯救姜氏。”
“打得一手好算盤。”
傅臨淵將錄音丟給保鏢,冷聲道,“這事沒那么簡單。”
“您的意思是?”
“這些亡命之徒一直活躍在邊境,姜岳康夫婦就算再神通廣大也接觸不到他們,應該是有人起到了媒介的作用。”
“您是說背后有人推波助瀾,姜岳康夫婦只是靶子?”
“嗯。”
“那應該沒錯了,我們去查李棍妻兒的時候,發現早就人去樓空,孩子也兩天沒去上課了,不知是被人保護起來了,還是遇害了。”
這幾個亡命之徒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心里防線極強,即便用他們的家人作伐子也不一定問出什么,只有這個李棍,是因為兒子入獄,兒子在他心里分量不輕,才有了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