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看了片刻,拿起床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姜羨魚正趴在桌子上絞盡腦汁寫檢討,就看到傅臨淵穿戴整齊急匆匆的出來,她連忙站起身,“傅總——”
不等她話落,傅臨淵就焦急的吩咐,“備車,我現在去機場。”
這么突然?
姜羨魚一愣,立即聯系司機。
然后目送傅臨淵下樓。
看來他那個白月光真的誤會了,所以才急著去國外解釋吧。
姜羨魚看著眼前只寫了幾句話的檢討,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只是當他三個月臨時秘書,又不是長久待在這,這么認真干什么?
如此想著,蹭蹭幾下,全撕了,還撕得粉碎,好像發泄一般。
傅臨淵到機場沒多久,陳橋也到了,他氣喘吁吁的解釋,“傅總,是清卿小姐出了什么事嗎?”
傅臨淵神色冷沉,“阿遇犯病了,被送去了醫院。”
陳橋一驚,“怎么會?昨天打電話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清楚,骨髓移植迫在眉睫,還是急需尋找合適的骨髓。”
陳橋一臉憂愁,“我們已經找了兩年,就是沒有匹配的,要不我們把目標轉移到國內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