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陽的話里，帶著諷刺。

院長“啊”了一聲，目露驚慌：“那你還等什么，真讓他查出來，你跟莫涼有關，他不會放過你的。”

余晚陽解了頭上的繃帶，身上的沒解。

畢竟，他也是真受傷了。

全是燒傷，也的確傷得不輕。

不過，他一點都不著急，齜了一口牙，笑著說：“貓捉老鼠的游戲，不是更好嗎？只是一個很尋常的論文，他又能做為什么證據呢？就算是拍了照，照出了什么，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

“可是，莫涼那邊呢？上次做的dna檢測，那是動過手腳的，這次要是再測......”

“他找不到莫涼。”

“就算沒有莫涼，也有江凜冬自己，還有江初寒的兩個兒子。江凜冬也完全可以逆向推理......只要能夠確定，你與他們幾個之間都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這一切，都要露馬腳的。”

“不要緊的。等他查到的時候，我已經不在這里了。”

余晚陽想到什么，又輕笑一聲，低低的說，“胡院長，我手術成功，已經醒來的消息，可以告訴零月了。”

胡院長咬了咬牙，想說什么，可終歸是什么都沒說。

他走出病房，直接給蘇零月打電話，語氣中甚至有著驚喜：“蘇小姐，余副院長的手術很成功，他剛剛已經醒過來了。蘇小姐要是想見他的話，隨時可以來醫院。”

蘇零月也在等結果。

十五具尸體的dna檢測，正在緊張的進行中。

她這里十五具，法醫那邊十六具。

為了防止出錯，可能還會交叉再檢驗一次。

這是一個大工程。

接到胡院長的這個電話，蘇零月心情也算是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