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我?”
江初寒問,他眼中有著笑意,是溫存,是歡喜,是失而復得之后的小心翼翼。
從前的江初寒,高高在上,手段強硬,自信到膨脹,以為全天下的事,只要他想,就沒有得不到的。
現在的江初寒......卑微到什么也不求,只要他的女人肯回來,肯要他,讓他變個窮光蛋都行。
別說哄了,跪著,爬著,都愿意。
“江總,你現在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蘇零月沒忍住,瞪他一眼,又看向床上那顆精致漂亮的玫瑰花,好看是好看了,就是浪費的有點心疼,“這么大一朵花,得浪費多少?江總,你身份不菲,也不是這么造的,家里有座金山,都不夠花。”
“沒辦法。”
江初寒說,“家里沒有夫人,沒人管著,花錢大手大腳,喜歡什么就買......這是浪費,得改。”
“你的意思,有了夫人,就不會大手大腳了?”
蘇零月說。
她剛洗了澡,身上香噴噴的,江初寒早已情動,可也只能忍耐。
眼下不同往日,他敢硬來,眼前的小女人得把他直接扔出去,大刀嘎了。
苦笑道:“嗯,得有人管著。男人沒個賢內助,再大的成功,也是失敗。”
蘇零月點頭:“懂了。江總想要什么樣的夫人,我回頭幫你留意?或者江總中意哪家名門閨秀,也可以告訴我。我最近有些閑,公司暫時也開不了,就做些好事,與江總共勉。”
“蘇總說的是真的嗎?”
江初寒忽然就很開心,拉著她過去,雙手扶了肩,讓她坐在床上。
花了大手筆做成的粉鉆玫瑰,送到她手中,男人眼底滿滿都是笑意:“要三十歲整,屬狗。姓蘇,能一胎三寶。身高168,體重剛過百,長發,黑眸,笑起來像月亮,不笑時又很乖。家里有兩只狗,一只叫月亮,一只叫初一。三個寶寶,都要男孩兒。大的睿智,沉穩,小的也好......中間的跳脫,調皮,但都很可愛。”
他字字句句,說得溫柔,說得動聽。
手中玫瑰花變得滾燙,蘇零月很想扔給他,但這么貴重,萬一碎了就不好了。
她抬眼瞧著,眼底隱隱浮著一抹悸動,目光一偏:“江總說得這么細致,不如報我身份證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