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江凜冬也挺忙。
他是暫時停職了,但停職是假,干活是真。
梁局歲數大了,熬得熬得眼睛都紅了,眼看要猝死的狀態了,江凜冬只得提頭來見。
不過,眼底下,也是一圈黑。
“梁局,這沒結的案子,都有三尺厚了。之前的假證案,放火案,還沒收工,現在又加上了基因案,還有這個......什么江初寒的真假兒子案,也往咱們局里推。咱是啥部門啊,怎么什么雞毛蒜皮的事都接?”
江凜冬嘴里咬著煙。
如有可能,他只想去督查市里的其它情況,比如說偷稅漏稅種事......而不是像進了重案組似的,天天要耗死在這里。
梁局氣得瞪他一眼:“兩天沒挨打,皮癢了是不是?那江初寒的真假兒子,不是你侄子嗎?好歹上點心。”
“可我也得避嫌。”江凜冬點了煙,瞬間煙霧升起,梁局嗆了一口,眼睛更紅了,“你小子抽煙給我滾遠點,想嗆死我啊!”
“提神。”
江凜冬說,“這真假兒子的案子,不用太費心,這點我哥心中有數。他那人,就算是死了,腦子里也只有蘇零月,不可能會碰別的女人。”
“可dna怎么說?”
“這就是基因案了。”
梁局真是服了:“dna基因也能改的話,這是什么逆天的技術。”
江凜冬也覺得頭疼:“你不行,不表示別人不行......就比如現在,這不就來了?”
清園的視頻在手機上播放,再看看莫涼哭得那眼淚鼻涕的樣......不得不說,同情是有,但不多。
他不是圣母,沒那種見一個孩子哭兩聲,就要心軟往家扒拉的毛病。
他冷靜看待一切事物,得出結論:這孩子有問題,派人監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