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陽冷冷說道,“你想要掌控肯特家族,那是做夢!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蠢貨!”
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安妮被罵,也生氣了,猛的坐起道:“那你呢!心心念念愛她那么久,到最后,依然還是空歡喜,你就是天底下最窩囊的那只舔狗!”
啪!
狠狠甩出一記耳光,余晚陽從駕駛位下去,拉開后面的車門進去。
車門關上的時候,他解下脖間的領帶,不顧安妮的掙扎,將她用力的扳過雙手,綁了起來。
安妮掙扎,氣得大叫:“你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蠢貨!廢物!你這個該死的私生子,見不得光的野種......啊!”
身后的裙子被褪下,余晚陽沒有任何前戲的狠狠進入她。
向來溫柔的眼底,此時布滿了殺戮的狠意:“那就,讓我這個私生子,好好的享受一下你這個高貴的養女吧!”
私生子與養女才更配,不是么?!
車身在路邊震動,陽光漸漸傾斜。
余晚陽整整持續一個小時未停,把身上的戾氣全部撒放完之后,才把安妮解開。
安妮雙手都被綁出了血色,然后如死魚一般倒在車后座上,幾乎是奄奄一息。
余晚陽拿出濕巾擦了手,看向她的眼神,又毒又冷:“一條死魚,就只配爛在臭水溝里,生不如死才是!你既然說我見不得光,是個廢物,那你以后,也就只能跟我這個廢物在一起了。”
人都有兩面性。
他的一面,是天使,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是蘇零月眼中最溫潤的兄長。
另一面,卻是滿身腐爛的惡魔,臭水溝里爬出的老鼠。
哪怕一頭白發,根根雪白,看似圣潔無暇,可他知道......他早就臟了。
臟得這輩子,都再也洗不干凈,也再也配不上她了。
而男人狠起來,比女人絕,比女人也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