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寒卻沒有耐心跟她談論這些沒營養的問題,按了內線,讓石汀進來:“安妮小姐初來乍到,想要學習國內的禮儀,你有空的話,幫她報個班,可以系統的學習一下。”
石汀愣了下,轉瞬又明白,笑著答應:“好的,江總,我明天就去聯系禮依學習班。”
江總心中自有桿秤,如果說剛剛,石汀還在擔心江總萬一是被美人兒迷了眼,大概蘇秘書要受罪了。
可江總真是沒讓他失望,直接報班去了。
不得不說,干得漂亮。
安妮不知道什么叫報班,但聽起來,她的初寒先生似乎并沒有親自教她的打算,她臉色變了變。
肯特家族的小公主,無論到哪里,都是不受委屈的。
馬上說道:“初寒先生不能親自教我禮儀嗎?”
“抱歉,我很忙,也沒時間教導安妮小姐。”江初寒說,公事公辦的態度擺得明明白白。
石汀悄然退下,不想留在這里,萬一殃及了他,就不太好了。
恰在這時,休息間的門把手忽然動了一下,輕微的聲音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人打開一樣,憑著女人的直覺,安妮的視線看過去,皺眉說道:“初寒先生,你的休息室有人?是誰?”
她問的隨意,但細聽,也帶了份抓奸的意味。
江初寒放松身體,后背隱在柔軟的沙發背里,指節在翹起的二郎腿上輕打著節拍,語氣是輕松的,話卻并不好聽。
“我的休息室里有人,自然是我的人。安妮小姐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男人如是穩坐釣魚臺的智者,眉眼淡漠,似是一切都在掌中,語氣也輕描淡寫,說出的話,卻不亞于一記耳光打在安妮臉上。
安妮臉白了一下,又紅了,她道:“可是我們是要結婚的,我的父親,我的哥哥,都同意我嫁給你。你娶了我,肯特家族就是你最大的助力,你在這個時候,如果屋里藏人,我是不同意的!”
她干脆將話挑明了說,男人的臉色沉下來,顯得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