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喻君長相不差,之前秦氏還未被打壓時,她是秦家大小姐,姿態優雅又大方,既有小女人的嬌艷,也有女強人的手段。
她長相也不差,要不然也不會去肖想江初寒,還會做下那種事情,算計蘇零月。
現在想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敗于蘇零月之手。
如果不是蘇零月,她現在已經是江初寒的女人了。她一直堅信,憑她的身段,憑她的手段,拿下江初寒不是難事。
可人生總沒那么多如果。
秦喻君嫉妒,也更想報復。
“余醫生,你不想報仇嗎?你不想為死去的家人討個公道嗎?江初寒跟蘇零月把你害成這樣。憑什么,她懷了孩子了,還要指名道姓讓你接手呢?你這等于是救仇人的孩子,你這是仇將恩報啊。你要真這樣做的話,我還真是佩服你。”
她像是一朵帶毒的毒花,又像一條不再年輕的美女蛇,憑她一己之力,不遺余力的跟余陽晚游說著。
利用她身為女人的最大優勢,去拉攏著余晚陽。
因為她知道,憑她自己一個人,她不可能與江初寒抗衡,但如果她有幫手,那就大不相同。
余晚陽不語,抿唇看著她,視線又涼又沉。
他是醫生,原本身上該是仁和之勢,救死扶傷之光環。但現在,他身上都是冷意。
窗外刮著冷風,雪已經停了下來,陽光淺淺露了臉,這個新年的第一天,冷得如奇,但余晚陽的辦公室,氣氛漸漸失控,升溫。
見余晚陽一直冷著臉看她,秦喻君也不以為意。
有些男人,總是喜歡裝。
越是表面正經的男人,骨子里也就越陰暗,玩的也越變態。
這一刻,秦喻君忽然就看向了余晚陽那一頭與眾不同的白發。
真是白的有個性啊!
她目光恍惚了一下,似乎到現在,才真正發現,其實余晚陽長得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