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前臺經理的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此刻覺得,剛剛那股沖擊力近乎快將他的骨頭架子都震散了。
林凌不急不緩地走向鮮味軒的前臺經理,開口問道:“怎么樣,你現在服了嗎?你要自己爬起來,還是我扶你起來?”
前臺經理用手抹去了嘴上殘留的鮮血,往地上吐了口痰說道:“不用在這里假惺惺地當好人,我自己還能站的起來。”
“你可不要誤會啊,我扶你不是因為我是好人,而是為了將你和許興安兩個人一起送進巡天司的大牢里。”林凌回答道。
“要是你這全力一擊把你自己給震死了,那我以后找誰寫供詞去,你說是吧?所以你記住,你現在沒有我的予許,你可不準死啊!”
“咳咳......你要我寫什么供詞?我和許兄情同手足,他的為人那么好,對我也很不錯,我怎么能做出出賣他的事來呢?”
“所以你不要想我把許兄一起拉下水,我只能向你承認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咳咳......和許兄沒有一點關系。”前臺經理邊說邊咳嗽著。
“你左一句許兄,右一句許兄,可你現在不妨抬眼看看,你的許兄現在跑到哪里去了?”林凌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鮮味軒的前臺經理猛地抬頭一看,在圍觀的人群堆里不斷地搜索著他的許兄的那個熟悉的背影......
可是,最后,他還是像一條喪家之犬一般,伴隨著他的一聲嘆氣,沮喪地低下了頭。
直到這個時候,鮮味軒的前臺經理仍不相信這眼前發生的一切事實是真的,先是自己一個內勁期高手被一個區區外勁期的黃毛小子打敗了。
接著便是自己認識并相識相知多年的許兄——許興安,居然丟下了自己,夾著尾巴拄著拐棍拿著飯盒端著尿盆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