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身上什么也沒有給自己剩下,在南州我也很少有什么可以說說話的朋友。”
“有的就剩下這顆被傷透的心,和一副疲憊不堪的皮囊。可能,也就剩下一個你了。”蔡洛水淚眼汪汪地看著林凌。
“你的父母在監獄里在怎么樣了?”林凌轉過頭去,不忍看著蔡洛水那副樣子,如果讓林凌再一直直視著蔡洛水的話,林凌的心里會增添幾分愧疚。
“我現在時常也會打電話給他們,聽起來他們在監獄里似乎遇到了好人。”
“有人同情我們的遭遇,在暗地里一直護著我爸媽,他們這才能在監獄里熬過了這么久。”
“等我有機會了一定要代我爸媽好好感謝這位好心人。”蔡洛水說。
林凌的心里頓時生出一陣疑惑,在南州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竟然還會有無緣無故的好心?
還是在監獄里面?要說這個“好心人”對蔡洛水他們一家沒有什么企圖,林凌是不信的。
因為這也太扯淡了!每天像蔡洛水一家這樣遭遇悲慘經歷的并不少,他還能一個一個全救了?
但是林凌覺得現在并不能在這里就這樣打擊蔡洛水的信心,還得讓她在生活里看到對未來的一絲曙光。
“是嗎?那這個人還怪好的咧?有機會我得去見識見識。”林凌滿嘴胡話地說。
“好啊,剛好過兩天我又可以去監獄探望我父母了,你要不?到時候跟我一起去?”蔡洛水試探著問林凌。
“我父母也約好了,讓我到時候去見見他。”蔡洛水不再看著林凌,而是拿起電腦假裝在弄文件。
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還看著林凌,那就是在給他壓力,讓林凌一定得陪著他去。
但蔡洛水要的是林凌的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地為蔡洛水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