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和風擺擺手搖了搖頭說道:“小舅子說的對啊!黑狼你也不必謝我。”
“是啊,如果你們白家和黑狼商會都不能與省城的黃刀幫和五岳堂抗衡。”
“那么我這所謂南州市首富的名號就是個空殼罷了,遲早也得被這些大宗盡數吸走。”
“這也是我今天為什么最后猶豫再三最后還是選擇來到這里幫黑狼你說話的道理。”
“不能讓省城里那些家伙以為我們南州就是一盤能任憑他們拿捏的散沙。”
“對于他們在南州這種囂張跋扈的做法,我高和風決不會坐著袖手旁觀!”
“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們南州自有我們南州的風骨,不是他們能夠輕易能咽下去的硬骨頭!”
高和風對此事義憤填膺。
林凌聽到他們三人羅里吧嗦地說了這么一大堆廢話,實在是有些太婆婆媽媽了。
于是林凌趕忙打斷了他們的商業互吹,開始說道:“你們三個大男人說起話來什么時候開始這么這么啰嗦了!”
“白兄,先讓我幫你搭個脈,看看你的五臟六腑怎么樣吧。”林凌對著白刺天說。
于是白刺天便把手臂伸到了林凌面前,林凌閉上了眼,輕輕地把手搭在了白刺天的寸關上。
“脈來滑輸有力,應指跳突如豆,但搏動的部位短小。”
“你這脈象同時具有滑脈、數脈、短脈三種脈象的特征,在病癥上主驚,主痛。”
“痛則陰陽失和,氣血沖動,而呈滑數有力的脈象。驚則氣血紊亂,脈行躁動難安,故而可見此脈像。”
“白兄,你剛剛應該是被黃文幫和五岳堂的那兩個小人聯手對付了,現在心里還沒完全平復下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