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途中,她哼哼唧唧,嗓子都啞了。
起初還解恨似地抓花了秦梟的背,后面哪里還有力氣,她的掙扎在秦梟看來簡直是小貓撓癢癢了。
“壞蛋,壞人。”
兩人從午夜折騰到天亮,葉星叢的累的近乎虛脫,才被秦梟放過。
吃飽的男人脾氣都變好了,他抱著她去洗澡,哄孩子似的為她在浴缸里放上兩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鴨子。
葉星叢懶得理他,翻了個白眼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下次再想證明自己清白,還是要用這種方式,我要是跟別人睡過了,怎么會這么有力氣。”秦梟說,細心地為她清洗。
“放開,我自己來。”葉星叢還在生氣。
“誰污染,誰治理。”秦梟一本正經地說。
“你**哪里學來的這些騷話!滾!”葉星叢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掬了一捧水對著秦梟潑過去。
登時他的睡袍胸口處濕了一大片。
“這是邀請為夫共浴么?那我可就不客氣咯。”秦梟看著自己濕了一片的浴袍,伸手解開了帶子,就要邁進去。
“不要!滾!”
……
上午10點鐘,餐桌上。
休了一天假回來的吳姨怎么看這對小夫婦怎么古怪。
向來不茍笑的先生笑吟吟端著杯咖啡,時不時地偷偷看一眼太太。
太太氣鼓鼓的,吃土司的模樣像在跟誰搏斗。
也許是注意到了先生的目光,不一會兒把咬了一半的土司狠狠地放在了盤中。
“我飽了!”她說,就要離開。
這是怎么了?吳姨正要勸兩句,瞥見太太頸間不經意露出來的斑痕,這才心下了然。
年輕人,還是要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