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為自己準備的。
葉城和一群高級將領,都火急火燎地走近樊恪。
“軍首,您沒事吧?需要喝點水嗎?我這水壺里有水。”
“您的病好了嗎?”
“您剛才真的見到那些老前輩們嗎?”
可他們還沒靠近樊恪,就被宗師境的駭人威壓,震得連連后退。
樊恪抬起頭,一揮手,宗師境的威壓消散:“沒事了,病好了,你們都訓練去。”
“稍息,立正,向左看齊,立正,向后轉,起步,走!”
隨著一聲聲爆喝,幾百名戰士雷厲風行地轉身離去。
赤腳神醫目瞪口呆地走向樊恪:“真的好了?這么邪乎嗎?老夫行醫多年,別說見了,聽都沒聽說過。”
他說話間,已經握住樊恪的脈搏,渾濁的老眼迸發不敢置信的神色:“脈搏強有力,生機煥發,實力完全恢復。”
“之前壓在你五臟六腑的淤血全部消失了。”
“林公子的醫術,竟高深到這種程度,老夫佩服,佩服。”
樊恪也朝林凌拱手,一臉嚴肅道:“林公子,之前是我老糊涂了,我在這里給您道歉。”
說罷,便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
林凌也利落地回了一個軍禮。
見到這一幕,樊恪和葉城都愣住了。
林凌的軍禮行云流水,干凈利落,殺氣騰騰,至少十年兵齡的老兵,才能敬出這么標準的軍禮。
但林凌才二十來歲,而且沒有從軍記錄,怎么學會這么標準的軍禮?
林凌放下手,淡淡笑道;“不是說了嗎,看在你之前腦子糊涂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葉城和赤腳神醫倒吸一口涼氣,也只有林凌敢在軍首面前這么囂張了。
樊恪笑了笑,又肅然道:“您不僅救了我的命,還讓我的實力恢復宗師境,更讓我見到了老戰友們,大恩大德,我樊某牢記于心。”
“林公子,您想要什么報答,盡管開口。”
“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樊恪絕不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