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極了。
司御寒挑起眉頭,“你這是什么表情,夫妻一體,秦九洲的人情我們當然得還。”
還清了才好,那就誰也不欠誰了。
司御寒將夫妻兩個字念得格外重,意思不而喻。
遠近親疏,被劃分得明明白白。
沈傾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他的占有欲強得可怕,沒有反駁,只笑了一聲,難得讓司御寒能夠放下和秦九洲的芥蒂說出這番話,帶著濃濃的醋勁兒,酸得要命。
沈傾笑了半天,然后踮起腳在司御寒唇上親了一下,眉眼彎彎,“好,那這個人情,我們一起還。”
司御寒嗯了一聲,緊接著道,“等回來就辦婚禮。”
“好。”
“還要領證。”
“好。”
沈傾都笑著答應了。
她答應的太爽快,反倒讓司御寒有些訝異。
于是司御寒又湊到沈傾耳邊,壓低聲音又提了一個要求,他本以為沈傾會炸毛,或者再給他一拳,沒想到沈傾只彎起了唇角,雙手攀上了他的肩,同樣應道,“好。”
一個好字,足夠叫司御寒瘋狂。
連夜的荒唐,無休無止。
這一夜,兩個人都在放縱著那份喧囂的愛意,千萬遍不夠,那就千千萬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