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看向了趙鴻,“你也知道,這事情官方追究起來是很麻煩的,我們就是為了錢,沒必要自斷后路吧。”
“瓊斯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人。”趙鴻淡聲道。
瓊斯作為紐約這邊商會十分有話語權人之一,當然不想跟華國作對。他不悅地看著趙鴻,沉默半響,笑了笑,“當然,我也不能一味相信顧先生,畢竟趙先生跟我們合作幾十年了。”
“那是當然,那就等我們華國的人查到結果,到時候你們失去整個華國市場好了。”顧知深說完,把杯中的威士忌一口飲盡,很灑脫地再放下杯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他離開后,瓊斯皺著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是你的親侄子,你有必要?”
“那三千億,如果我拿回來了呢?他能買通港口航線,難道我不能?”趙鴻淡聲道,不就是花錢的事情,誰不會呢?
瓊斯看著他,表情很滑稽,“趙先生,全m國的商會,他半年前就在布置了,我不想因為你得罪了他。而且,你看他像是一個拿走了你東西,能吐出來的人?我查過他,去過金三角的狠人。”
趙鴻沒有說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半年前就在準備了?還以為他跟洛喬一分手后,因為三百個億就一蹶不振了,看來是他小看了顧知深。
“金三角那邊有多亂你該知道,當時發生那樣的事情他還能活著出來,足以證明,他是很幸運的一個家伙,不要和幸運的家伙作對,會倒大霉的。”瓊斯轉著手上的酒杯,溫聲勸說他。
“尼斯已經被他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他這才到紐約幾天,就把你一只有用的手給折斷了。”瓊斯很大程度上是很佩服顧知深的能力的。
他籌謀半年,一來就踩死了趙鴻身邊一個有用的人。
誰知道他暗地里布置了什么?
瓊斯還想做生意呢,趙鴻執迷不悟,只能把他踢出紐約商協會了。
跟華國做生意的都說,不要輕易讓華國人生氣,他們多數的時候是溫良的,可越過了他們的溫良,就要被扒下一層皮。
趙鴻重新給自己要了一杯曼哈頓,默默抿了一口,他淡聲道,“你們可以把我從商會會員里除掉,我自己來對付他。”
瓊斯放下酒杯,臉冷了下來,“你曾經幫過我們,我才來勸你的,既然你不聽勸,執意要跟他對著干,那別怪我們不講昔日的情面。”
“你是覺得我玩不過顧知深?”趙鴻覺得可笑,顧知深才多大年齡?跟他這個縱橫商場三十多年的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