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還是她伏在這男人的懷里邊哭邊拒絕:“不做了。”
這禽獸不如的男人才結束。
……
第二天,一覺睡到下午,祝曼才醒過來,沒有看見男人的身影,身體火燒的感覺貌似好了些。
她有點印象,好像昨晚最后,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某人給她涂了藥來著。
“死變態。”
祝曼邊罵邊艱難地起身,從男人衣帽間翻了件襯衫穿上,就走了出去。
——
此時,席韻手里提著兩個保溫盒,剛打開門,眼睛看了圈這房子,有些不理解:
“這臭小子,好好的怎么又住來這兒了?”
比起半山腰的別墅,這里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添置,傭人也沒有。
她也是看自己那不孝子好久沒回家了,就想著正好今天周末,做點好吃的給他嘗嘗。
去到半山腰別墅的時候,才聽傭人說,原來這臭小子早就不回半山腰來住了。
席韻打了個電話給陳特助,問了才知道,他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南灣公館。
她就索性過來順便看看。
她換鞋走了進來,將保溫盒放下,四處看了看。
正好聽見樓上的聲音,想著是自己兒子,她邊抬眸看去邊說話:
“你這臭小子——”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雙筆直纖白的大長腿,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聲音戛然而止。
席韻愣愣地看著樓梯上穿著自己兒子襯衫的姑娘。
心里一句臥槽劃過。
祝曼也是愣在原地,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到某人媽媽。
她剛剛可看了下,自己這一身不太好看,哪哪兒都是無法說的曖昧痕跡。
一時間,氣氛說不出來的安靜。
祝曼尷尬地摸頭。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后還是席韻很快淡定了下來,打破了沉寂。
她笑看著樓上的祝曼,柔聲道:“阿席在嗎?”
祝曼搖頭。
席韻繼續笑道:“還沒吃飯吧,阿姨帶了飯給你們吃,你下來先吃。”
祝曼還是尷尬地搖頭:“不用了阿姨,那個…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啊。”
祝曼說完,趕緊走。
席韻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沒忍住笑了,她走到門口,看著這姑娘進了對門。
才了然。
原來是這么個回事啊。
“我說怎么搬來了這里,這臭小子,怎么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那一身的痕跡,席韻想忽視都難。
……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顧席剛好提著菜回來,在門口碰見了他媽,又看她看著對門,嘴上在嘀咕著什么。
“媽?您怎么——”
他還沒說完,便被她媽出聲打斷。
席韻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兒子,突然又想到剛剛那姑娘路都有點走不好的模樣,忍不住教育了起來:
“你是禽獸嗎?”_k